1962年,北京大学考古系学生樊锦诗第一次来大漠之边的敦煌莫高窟实习。此后的50余年,她与莫高窟相生相融,再也分不开。2015年3月从敦煌研究院院长一职卸任后,她没有返回故里上海,而是留在了敦煌。讲座、研究、学术会议……日程排得满满当当。
“开始我也没想在敦煌呆一辈子,可能是命中注定吧,就得呆着。呆得越久,越觉得莫高窟了不起,是非凡的宝藏。”樊锦诗说。
“我不反对旅游,但前提要保护好。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我们得感谢、敬畏老祖宗给我们留下了这么多优秀的遗产。”樊锦诗说,“一边要向文化遗产负责,一边要向游客负责。敦煌研究院在想尽办法,让游客在莫高窟看好、看舒服,但绝对不会放弃保护。”
对于自己的付出与努力,樊锦诗表示,自己是“接了一次接力棒,做了一个过程”,遗产保护仍需一代代人推动发展。认为自己离开院长职位后,“要做点自己该做的事了”。
她说的“该做的事”,是指规模达到100卷的敦煌石窟考古报告的编撰工作。
2011年,第一卷《莫高窟第266~275窟考古报告》出版发行。两分册8开780页的报告,运用文字、测绘、摄影等手段,逐窟记录了洞窟位置、结构、保存状况等,是洞窟最翔实的档案资料。
“算是一种回归吗?”记者问。
“对。考古报告是每个考古人最基本的工作。好看不好看,都得原原本本记下来。搞研究不是开会,必须静下心来做,板凳不怕十年冷。”樊锦诗说。
“到了我这个年龄,就会感觉到,人生其实很短。国家培养你,你就要为社会做点事情。大家伙都努力做点事情,社会才会进步,自己也算没白来世上一趟。”樊锦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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