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通过数字化档案,能把莫高窟保存下来。无论怎么变,数字档案都是永远存在的。”敦煌研究院院长樊锦诗说。
樊锦诗在莫高窟第61窟内检查壁画数字化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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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公元四世纪开凿起,敦煌莫高窟已经有1700多年的历史。千百年来,随着人为破坏和自然环境侵蚀的双重作用,莫高窟在逐年衰老。近年来,虽然对莫高窟的保护手段在不断进步提高,但也只能延缓其衰老的过程。于是,在数字技术的帮助下,一场人与时间的竞赛在莫高窟上演。
石窟壁画手动摄影采集工作现场。
通过数字技术呈现的莫高窟第285窟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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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摄影到数字档案
6月,正值旅游淡季,敦煌莫高窟景区内游人并不多。在一个临时关闭的洞窟内,特制轨道上架设着专业相机,特制的反光装置营造出对洞窟无害的仿自然光。敦煌研究院数字中心的员工们正在紧张地忙碌着。他们所做的,正是敦煌研究院数字化工作中最重要、也是最基础的工作:数字采集。
在石窟数字采集现场,数字中心摄影师孙洪才(右)向记者讲解数字采集过程中的色彩管理。摄影 王蕾/人民画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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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数字化,就是运用现代摄影测量与遥感科技,在计算机上重建一个与现实莫高窟一致的数字莫高窟。对莫高窟文化的弘扬而言,数字化技术可以将其“搬”到任何一个地方,让更多的人了解她。
敦煌研究院数字中心主任吴健向记者介绍数字中心利用3D打印技术打印的佛像。摄影 王蕾/人民画报
数字中心的工作人员在电脑上根据数字采集得到的数据建立洞窟的三维模型。
通过数字技术呈现的莫高窟第322窟西壁佛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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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佛宫:从二维到三维
释迦牟尼端坐莲台,飞天翱翔九天,沙弥凝神听法……伴随音乐和解说,一尊尊优美造像、一幅幅精美壁画不断在游客眼前、甚至头顶穿梭变幻,一派佛国极乐景象仿佛从银幕中扑面而来。这是在7月即将试运营的敦煌莫高窟数字展示中心中,测试放映的3D数字球幕电影《梦幻佛宫》的场景。
即将投入运行的敦煌莫高窟数字展示中心,调试放映数字球幕电影《梦幻佛宫》。摄影 王蕾/人民画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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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研究院副院长罗华庆介绍,球幕电影被称为“沉浸式新媒体”,主要用于科技馆、天文馆的星象类节目放映。为了保护莫高窟,敦煌研究院提出采用球幕电影技术展示莫高窟,这在世界范围内还是首次。
敦煌研究院副院长罗华庆在即将试运行的敦煌莫高窟数字展示中心前。摄影 王蕾/人民画报
球幕电影展示莫高窟第45窟塑像动态解析影像。摄影 王蕾/人民画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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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的数字化工程,已经远远超出了对文物本体的保护,它将整个环境和自然都考虑在内,通过数字化技术达到对莫高窟的保护与利用,解决保护和利用的矛盾。更重要的是,很多年后,当物质的莫高窟终究归于尘土,而数字的莫高窟终将为人类留下永久的历史宝贵记忆。
﹎﹎敦煌研究院数字化成果﹎﹎
莫高窟第112窟南壁 金刚经变之反弹琵琶 中唐
敦煌莫高窟第428窟
莫高窟第61窟 经变画 五代
﹎﹎﹎﹎﹎相关人物链接﹎﹎﹎﹎﹎
樊锦诗:追梦敦煌
“我做梦,都会梦见敦煌;醒过来,还是敦煌。我们的责任就是看家护院,弘扬敦煌文化,能把这份属于全人类的遗产完好地留给后人。”
敦煌,已经融入了敦煌研究院院长樊锦诗的血脉之中。
2014年5月12日,敦煌研究院院长樊锦诗在莫高窟的标志性建筑—九层楼前。在敦煌,樊锦诗已经度过了51个年头。当年风华正茂的青春少女,如今已满头华发。摄影王蕾/人民画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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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北京,长于上海,求学燕园,却扎根于西北大漠。从1963年大学毕业被分配到敦煌,樊锦诗已经在这里度过了51个年头。研究敦煌、保护敦煌,弘扬敦煌文化,她的名字和命运和敦煌紧紧相连。在2000年敦煌百年庆典上,国学大师季羡林用了一个词评价樊锦诗:“功德无量”。
1965年,樊锦诗和彭金章在敦煌。
1965年,樊锦诗在甘肃省山丹县参加社教。
樊锦诗在洞窟内指导《敦煌石窟考古全集》的编写工作。
2013年,樊锦诗获香港大学最高荣誉学位:名誉社会科学博士学位
(责任编辑:yindacheng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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